不出什么,也是天黑,郭佳瑷没细瞅,但是一坐进来。这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这车的牛叉。郭佳瑷敢肯定,这是经过改装的,玻璃必是防弹的,这种车所有大大小小的配件,都是特制的。光骨架来说,承重就是普通车的好几倍。估计连喷的车漆都是特殊材质的。说是小坦克也不为过啊。
啧,眼馋啊...算了,坐过了也算是有造化了。
郭佳瑷心里感叹,面上一派镇定。不能小家子气的给爷爷丢脸啊!前面一个司机一个勤务兵,虽有隔板。但郭佳瑷也不敢做什么表情,她没傻到以为人介真的就坐前面一概不闻不问了。记得这位老爷子好像也带了家属的。估计还有别的车吧...
“老郭啊。你也真是,没事不理我,有事到知道找我了,真拿自己不当外人儿啊!”老爷子说话了,郭佳瑷都能听出是反话。
郭爷爷没有坐的太放松,“好容易过点安生日子,我哪敢就烦您去了,您不是最不待见我嘛...”搂着郭佳瑷,怕孙女冷,其实车上一点都不觉得。
“我不最烦你了!瞅你我就眼晕!”老爷子气哼哼的骂了一句,“说你什么没有听的,一回回的,你气了我多少回了?你数过没有?我现在这么好的脾气,就是被你磨出来的,我就老根我家小子说,那个老郭啊,就是我的导火线!”虽是气话,但一下就亲切了很多。郭佳瑷明显感觉到爷爷的身体又放松了不少。
“您呢?人介的领兵都是炸药包,就您是火药库!自个儿脾气不好,还赖我,要没我这么气您,您能身体这么好?吼一吼,还年轻呢!”语气越来越低,说完拍拍老爷子的手,“您...别老火儿了,注意身体,您不知道,当老钱那一次住院的时候,我有多担心您...我都睡不着觉啊我...”说到最后都哽咽了。
去年钱老头忽然脑梗送急救了。在加上心脏又不好,差点就要过去了。为什么说差点呢?因为郭佳瑷出手了。和上辈子一样,被该是钱老头过世的那天晚上,钱意清来的电话,郭爷爷光着脚就要往外跑,被郭佳瑷抱住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