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事儿嘛,只要不是负责拆迁的部门。谁都可以来买房子的。居民买不了地,但买房没问题啊。好在现在还没有租地一说。不然...可这么有钱有消息的一家子,万不会像许微似的,为了拆迁款的,必是在图谋更大的东西。
可除了拆迁款,这个镇子这个学校,还能有什么可争取的?要是这样,直接进镇政府不更方便?郭佳瑷摇摇头觉得自己这推理太玄幻了。不大可能,还是算了吧。
中午训练完。郭佳瑷躺着。揪着润萍的衣服袖子,“您就给我算算吧!我姨夫到底会不会有事啊?”不理,继续扯。“您不是会点指嘛?帮我点一点吧,算一算,我求您了!”
“还您您的,小不要脸的,抢我好东西的时候怎没见你这么有礼貌啊?我就是该你的啊?想求我?没门儿!”润萍眼角一挑,瞪了郭佳瑷一眼。
你说怎么好好儿一古代美女,这会儿变成老京油子了呢?郭佳瑷叹气,“没门儿有窗户啊...”
纤指一挑,润萍气的磨牙,“你个费嘴皮的死孩子!”郭佳瑷扭啊扭啊扭,把润萍的衣裳袖子扭成了一段烂菜叶,绸布的东西就是禁不住折腾。
润萍甩了衣裳,没辙的掐指一算,“放心吧你,你那好姨夫亨通的很,顺利至呢!”
郭佳瑷坐起来,咧嘴傻乐,行了,有这句话就行了,甭管这来的是什么人,想干嘛,只要影响不着姨夫就行了!哈哈,心情好了,郭佳瑷冷了一把,“你怎知道我姨夫姓郝啊?”
润萍一开始没听懂,愣了下,然后反应过来,郭佳瑷已经出了仙府,气的润萍小脚跺得咚咚响。
下午,郭佳瑷刚进班,胖宁就来了。
“我们中午跟那新来的吃的饭,还有他儿子,我本来找你去了,可那黑鬼不给我开门。那人还给我爸敬酒一得呢,看来真的不是来监视的...”
郝胖宁同志的概念里,谁给谁敬酒,被敬得就是爷爷,敬得就是孙子。话粗理不粗,郭佳瑷点头,勉强接受了。但是吧...
“什么黑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