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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烧焦的瓦砾堆中只有零星火苗,不会波及到左邻右舍的屋宇,始终在旁指挥救火的里正让众人散去,走上前埋怨道:“杨小子,你此番祸事闯得不小,差点连累我一村的房子都烧成白地,大过年的可让相亲们怎么办呐,以后千万要小心火烛……”
七里铺的里正威望很高,不过上了年纪后耳聋眼花,将李持盈怀里的盖雪银犼认作杨桓,指手画脚训斥了半天。里正的小儿子一直搀扶着老爹,见老爹认错了人,连忙喊道:“爹,他不是杨大哥,是猴子!”
“噢,我说杨小子身上怎么还长毛了。”
老里正又将手指对准了黑铁塔般的呆福:“你呀,虽然是个外来人,不过我七里铺的乡亲都当你是自家人一样照顾,如今你却大过年的点自己家房子,连累了别人罪过就大了……”
杨桓哭笑不得,走到老里正身前道:“里正大爷,我才是杨小子!”
老里正一把推开杨桓,朝呆福乱喷唾沫星子:“杨小子你行啊,我不过是说你几句,你就把白猴子放在身前做挡箭牌,还反了你呢……”
杨桓见老里正夹缠不清,连忙让里正的儿子将他老爹劝走,一面跟在后面打躬作揖,不住道歉,才终于将絮絮叨叨的老里正糊弄走。
转回院子里,杨桓且不理烧焦的残屋,飞速跑到屋后的菜园子里,见四下里无人,抄起一把铁锹卖力的挖了起来。
杨桓使出吃奶的力气,很快在菜园子中央挖出一个大洞,从里面拉出一口锈迹斑斑的铁箱子,打开后看了一眼,才终于松了口气:“好在哥比较小心,把身家性命财产都埋了起来,否则现在也变成一堆黑灰了。”
杨桓从铁箱中拿出三样东西:一个长方形的匣子,约有三尺多长,用布帛层层裹缠;一个一尺左右长短的圆形铁筒,外面罩以放水的油纸;还有一个里三层外三层的花布包裹,打开来里面包着的都是踏扁的金器和宝石珠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