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有礼了。”
老者对于杨桓的突然造访,似乎并不惊讶,指着木几对面的一只石凳道:“小友请坐,且尝一尝老夫前日刚摘下的雾顶金线茶,炒制得可曾到了火候。”
杨桓见老者如此自来熟的样子,心里犯起的嘀咕,还是依言走过去坐了下来,嗅到茶杯之中传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见滚开茶汤呈现奶白色,上面浮着两片翠叶,烟气袅袅间,如同两只碧鱼游动在牛奶之中,十分可喜。
杨桓不敢贸然喝掉这杯古怪的茶水,咽下一口唾沫道:“在下不渴,不用喝茶。老人家,在下和同伴在山中失散,不知老人家可否见到……”
老者轻啜了一口热茶,打断杨桓的话道:“你的同伴,可是一名身着胡服的年轻女子?”
杨桓大喜道:“正是,不知其人现在何处?”
老者微笑道:“那个女娃儿伤势甚重,老夫此处又没有草药,便连夜将之送往听涛居士处救治。听涛老儿颇通杏林岐黄之术,相信定然无碍。汝若欲往之探看,不妨暂作歇息,待得老夫忙完手头俗事,便可带汝前去。”
杨桓摸不清老者的路数,只好表现出感激涕零的样子:“老人家高义,救了在下同伴,在下不胜感激。只是老人家为何独独救走念雪,却把在下一人丢弃在深山之中,不知是何意思?”
杨桓说不了几句好话,便又故态复萌,贫嘴贱舌的埋怨老者不肯连自己一同救了回来。老者听出杨桓话中不满之意,却依旧笑道:“老夫昨晚夜观星象,见南方天劫星坠落与此岛,于是连夜前往一观。恰巧见星主昏迷不醒,本想搬回来救治,只是星主身上携带着凶器。老夫隐居山中修行多时,见不得如此戾器,只好先将那个女娃带了回来……”
杨桓怒道:“你个老家伙是不是昏了头,我是个男的,身上哪来的什么胸器。倒是念雪身为女子,胸器比我大上许多,我看你个老色棍分明就是见色起意,想把我一个人丢在山中喂了野兽,然后趁机霸占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做老婆,你简直不是人!”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