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万个不明白,为何刘珩先前肯为她耽搁行程,在这破驿馆逗留多日,这会子又不管不顾地突然说要上路。她前一日见着他和那个姓顾的眉来眼去,憋闷又是一宿未眠,她为他这样辗转反侧,他为何半点都不怜惜她? 靠在马车里的软垫上,姜璃头一次没吵没闹,偷偷掉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