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见她两回都没给什么好脸色。
“你不觉得咱俩新账旧恨都攒一箩筐了?”顾长安把手里玩蔫吧的两朵野花往旁边一扔,转头看着他,“算了,也是有个事想跟你说来着,一直没逮着机会。”
刘珩把顾长安的话在心里咂摸一圈,总觉得她说的“有个事”可能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刚想跟她说要是倒霉事就别说了,结果还是没她嘴快,就听顾长安徐徐道:“南境那边恐有变数,一旦有变,我会请旨南征,你到时候别添乱。”
刘珩哼了一声,有点别扭地看着她,“这事用不着你,你在侯府安养就是了。”
顾长安气得想骂他“猪脑袋”,可话到嘴边又骂不出来,只好冷着脸道:“在其位,谋其事,我……不会死的。”
刘珩愣了下,没想到顾长安憋半天憋出这么句话,他沉默了片刻,忽然伸个懒腰躺了下去,看着满天奇形怪状的浮云道:“别老把死不死的挂在嘴边,怪吓人的。”
顾长安没言语,跟他一起抬头望着澄澈的碧空,无端地想起那些微末的心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