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出来,应承到,“正是家父。”
何安坏笑的看着国师,这厮面具遮脸,又是一身黑袍,肩宽背厚的,正是一个成年老男人的模样,而何安正是青春年少,骨子里透着的灵透怎么也遮不住。
话说,自己还真不知道国师年方几何,据说在姜荌的幼儿时期,这个男人就来到了齐国,应该比现在何安年长十来岁,那他和小白又是如何称兄道弟的,难不成还是忘年交?只是这强健的体魄和一袭黑袍遮不住的肌肉轮廓都说明,这汉子正当盛年。
国师默默得走了出去,何安有些讶异,呦,难不成这男人自尊心受创了?
何安低头吃了两口饭,虽然是最简单的稻谷,却粒粒甘甜,或许是这一路上没怎么吃过东西,这国师绝对不是个好夫君,一点不懂得照顾女儿家家,一路上就采些果子做吃食,有几天未见过正经吃食了。
何安吃完面前的食物,心满意足的帮着女主人端了餐具,这才出了屋子,琢磨着去看看这个男人是哪里别扭了。
屋外种着三三两两的树,何安叫不出名字,但是看这肥厚的树叶,也知道不过是寻常林木,那厮正在院子里的篱笆边,坐在门前的大石块上。
咦?何安看到他脚下放着的一瓢吃食,方才,并未见他端出来,难不成,是谁给送出来的?
方才吃饭时,大丫说身体不舒服便端着食瓢回房间了,难道,是她送来的?可真是个有心的小丫头。
“公主。”国师见到来者何人,便站起身来,微微屈身,行了个礼。这几日,自己与他独处,这男人倒是守礼得紧。这样看来,真不像齐国人。
“国师,可是那村妇说话冒犯了你。”
“不至于。”清冷的声音,让何安忍不住脊背发凉。
这男人,典型的闷骚吧?声音都这般哀怨了,还不承认吗?真想撕下他的面具,看看此时他的脸色是何等的精彩。
“刀币,我要刀币,三个刀币......”还未等何安好好奚落这个死要面子的男人,就被不知何时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