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痛哭流涕，与几乎燃烧殆尽的森林产生了强烈对比……
再看日期，大概正是孙家法提到的一年多前，青花与真水灵镜失踪的日子。
“……拍得挺好的。”吴比很客观，却没太明白赤城给自己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那这个呢？”赤城又从抽屉里翻出了几份报纸，一股脑地丢在了吴比面前。
《影壁进入狸国空域，破坏国际协定》——配图是空中两个人影击破两架战斗机，一人用拳一人用刀，吴比看得出分别是灰穹与赵灵旗。
《狸国正式道歉：很惋惜影壁的随行人员并未遵循操作手册，会尽全力搜寻》——配图是在某座官邸中，一行人站得整整齐齐，但吴比明晃晃地看到有人在笑。
《余波未尽，狸国百位受灾群众对影壁提起国际诉讼》——配图是一大群举着牌子的少壮青年，正在街头游行……
明白了，吴比明白了——合着这些报道就只有一个意思：影壁要为那次狸国的行动失败买单，接受国际指责；想要寻回青花或者真水灵镜？先顶住这些噪音再说吧！
“所以我们就束手无策，只能挨着骂，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吴比狠狠攥紧了拳头——他已经不知道这是一天里第几次这样了。
“挨骂本身……也是一种策略。”赤城显然已经告别了“愤怒”这个阶段，静静地看着吴比，“你是什么感觉？”
“我说过了啊，拍得挺好的。”吴比咬牙道，“灰穹和赵灵旗那么快的速度，都能够被他们捕捉到这种画面……专业，没话说。”
“这几年，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赤城说了一句，似乎没什么相关。
“这么多人看着，就不能救了？”吴比不打算再听赤城打哑谜了，“怕他们颠倒黑白，趁机泼脏水？”
“所以……这才是你的感觉。”赤城的语声突然郑重许多，“你想去救她。”
“你不想？”吴比问。
“怎么救？”赤城问。
“我……还不知道。”吴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