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他娘的是在参天道,不过就是怕死不敢往前走而已!”陈新见自己被关入暗格,当即破口大骂,“在我们发现你压根就没在破境,而是想化作一粒尘埃隐于世间之时,就知道你不足信!这才使些手段利用你……”
“根本不是我们背叛你!而是你背叛了我们!”陈新终于与黄玄撕破了脸,再没有了一丝顾忌。
“哼,不要以为有老鸟蛋帮忙,我没了通天鼎就奈何不了你们。”陈新语声难得地冰冷且自信,“你那小小手段,压根来不及在我吸收尽丹元之前伤我!待我炼化了此番的药力,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听陈新自信爆棚、振振有词,吴比也没理他,开始了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到底是陈新先炼干净了此地丹元,成了楼内第一猛人;还是己方关门打狗,一道墨云要了他的性命?
此时此刻,吴比的选择有很多,但屈南生和林红缨则只有一个。
“他在哪?”屈南生冷冷一问,吴比也再次给他指了个方向——便见姜水剑与红缨大枪第一时间奔袭那处,开凿起了天花板上的暗格。
“哈哈哈,太慢太慢,只消我用丹元将肉体突破至十二成强度,便能一脚踏出欢喜境……”陈新哈哈大笑,算准了几人合力也破不开暗格,“而且别看老鸟蛋嘴上说的厉害,他能扑灭通天鼎的炉火已是极限,不然早就对我下手了!”
“哦,是这么回事啊?没关系。”吴比心生一计,“那你的肉体肯定突破不了了。”
吴比话音刚落,陈新便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开始以微小之势流失——虽然那程度并不强,也无法直接对自己造成本质性的伤害,但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这股泄力的手段就是能够磨平丹元之功,使陈新迟迟无法进阶。
“怎么样?服不服?等死吧。”吴比呵呵笑,同时下面屈南生和林红缨也是枪剑其施,砸得天花板摇摇欲坠。
陈新的灵魂一阵激荡,隔了不知多久,居然忽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