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是这林红缨了。”
“鞭主这人有些阴鸷,不爱说话……当年常常被我们嘲笑没法把自己家湖修成鞭子的形状,索性胡劈乱砸,把那湖抽成得到处鞭痕,也就成了他的蜘蛛湖……”
许何说着,狐来听得津津有味,屈南生则似不太专注,脸带愁苦。
“喂,天歌他爹,你怎么愁眉苦脸的?”狐来杵了杵屈南生的胳膊,“专心点,能不能尊重别人?”
屈南生晃神:“哦哦你们说,弯钩湖,我听到了。”
“弯钩湖?”狐来一吹胡子,“那都是啥时候的事儿了?”
“……”屈南生闭口不语。
“徒儿可是有什么事想问?”许何也察觉到了屈南生的不妥。
“哦……没什么……”屈南生一声叹息,见两位师父还是继续盯着自己,方才抬头问道,“真的没什么办法,能让我去看看天歌么?”
吴比和许何相视一笑,才知道这老汉是想儿子了……
“哈哈哈,你现在该当专心修行……”吴比笑得合不拢嘴,许何也是。
“其实我一开始还以为,南生的刺天剑能修出个袭杀万里的手段呢,白期待了……”许何边笑边说,“结果还是想卫世多过想儿子……”
“这可不能这么说。”屈南生正色反驳,“卫世就是保儿子,保儿子就是保未来,你俩没当过爹,无法感同身受。”
“这点自愧弗如……”吴比低头抱拳——这俩人要是知道自己还不到二十岁,可能下巴都会惊掉吧?
“徒儿不必多虑,等回去了,我有办法探一探天歌的情况。”吴比想罢,安慰屈南生道,“卅七现在已经是我们的眼线,羊凝又只顾着招呼那殷国新献的歌女,没空理会道姑……”
“卅七能够在乘鹤楼内的大部分地方自由行动……”这一点是卅七本人告诉吴比的——一天下来,小绿已经与卅七有了很深层次的沟通,能够充分感受得到这道姑的配合度很高。
“明天一早,我让小绿叫卅七楼里面转转,帮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