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得仙风道骨好像不太现实?
“管事也知道,我来这半月没出去过,手头也有点紧……”屈南生压低了声音道,“手上有没有多余的腰牌,借我拿出去卖上一卖,过过手瘾?”
“只是手瘾?”管事见屈南生手指摆出掷骰子的架势,嘿嘿一笑。
“手瘾、嘴瘾、兄弟瘾……猛虎出山,当然都要过上一过呗?”屈南生声音再低一成,给管事递了个“你懂的”眼神。
“哪个兄弟?”管事揶揄问道。
“当然是小兄弟咯!哈哈哈哈!”屈南生与管事猥琐地笑成一团,恍若相交多年的知己。
吴比一见,也对屈南生的社交能力暗自拜服。
“这腰牌在北桥镇价值十金,再往北面一点也许值得更多。”管事笑了片刻,从怀中拿出几枚乘鹤楼的木头腰牌,“就当兄弟送你的见面礼!”
管事和屈南生说到现在,方才相信屈南生不会秋后算账,也终于放下心来——不怕你记仇,只怕你无求。
管事想的是只要自己保住了位子,以后为你大开方便之门又能如何?也算互惠互利了,既然这李福来搭上了九掌柜的线,前途岂不是坦荡无忧?
这楼外的奴役们不知道,管事的可知道九老板来头不小,所以屈南生叫他进屋之时方才战战兢兢的……眼下交易达成,管事的觉得自己这位子更稳了。
“那便谢过兄弟,等九掌柜的下次来,我李福来定为兄弟美言两句。”屈南生见目的达成,再次抱拳致谢——与管事的周旋半天,屈南生想的其实只是正大光明地要些腰牌过来,方便日后吴比与余娥他们出入。
万一狐来在北桥镇呆得不开心,不也可以去那坑底呆一呆么?
“那半个时辰后,我们北桥见?”管事听出屈南生的逐客之意,知机告退。
“辛苦管事。”屈南生起身,将管事的送到门外,目送其离开。
“余师父还真是神通广大。”屈南生关上房门,重重抻了个懒腰——总算熬过了今早,眼下不用再去做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