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桥镇当然是个好地方……”
“此处不许成家?”吴比一奇,“我明明见到有些女眷……”
“那些都是用来服侍弟子们的……”屈南生哑然道,“私通的话不论情形,一概丢到天坑地下自生自灭。”
吴比心叫难怪楼外女子正眼都不看屈南生,只顾着讨好乘鹤楼弟子……
听了片刻,许何和余娥也在不知不觉间集中了注意力,像是对乘鹤楼的规矩颇感兴趣。
“还能这么玩……乘鹤楼有点意思。”余娥痴笑道。
“对了,出楼之日,还要凭着这个腰牌方能出去。”说着,屈南生从腰间拿出一块破旧的木牌,上面刻着一长串编号,除此之外别无任何痕迹。
吴比拿过来翻看片刻,知道该当是身份证一类的事物,问道:“这东西也没写名字?随便谁都能用?”
“在这里是如此,不值什么,但如果到了北桥镇,这腰牌便是千金之物,有些人为了这小小腰牌,甚至可以豁出性命。”屈南生凝视吴比,“毕竟有了这腰牌,再进楼就不用交供奉,又能活命,当然引得不少人趋之若鹜。”
“明白了。”吴比想起路过北桥镇时,北桥镇民那凶狠又充满了试探的眼神,的确不是一群普通良民。
“如此说来,只要我也有这么一枚腰牌,便能在出楼之日畅行无阻?”吴比动起了歪歪肠子——既然自己没办法硬拉着屈南生逃离乘鹤楼,那是不是以后练剑修道都要在此处进行?
既然如此的话,偷块腰牌之类的还方便些,
“正是。”屈南生点头道,“不过师父既然携有洞天,那也不必挖门盗洞去拿别人的,等到出楼之日拿着我的腰牌,带我一起出去便是。”
吴比一听,呵呵直笑——楼外这群凡人没把屈南生当自己人,但屈南生还蛮为他们着想的……
“那这里就没人盘查腰牌什么的?”吴比知道屈南生是好心,但还是要从自己的计划着想。
“没有,就像我说的,这腰牌在楼里无甚大用,只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