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名士大儒司鸿睿的寿宴便会开始,那时候规模必然宏大,既然说宴请天下英雄好汉,那肯定排场不小,可是奈何这人满为患的客栈,客栈老板自然一个个喜笑颜开发自内心的称赞司鸿睿老先生,可是那些寻不到住所的江湖客们该如何是好?即便是司鸿睿老先生已经早有预料,提前准备了大量的客房,也没法疏通这汹涌的人流啊,老先生在无奈之余,也暗自感叹这王之隐的名气之大。
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若是阔气一些,出手大方那在这泾古镇随便买下一处房产地皮,也是不失为一个办法。但是来这儿的侠客们都是四海为家的浪子,虽然不排除的确太穷的缘故,可是谁又会为了这两日的苦熬就随随便便于此地买下一处房子?莫不是在此地常驻不走,寿宴也不过那么三两天而已。
苏钎穿过人群回来的时候,却没有瞧见江月月的踪迹。
这丫头又跑哪儿去了!马还在这儿呢,也不怕被人偷了去?
苏钎无奈过去,左手右手各拉缰绳,一人牵二马四下张望,却看到那红裳少女正欢快的向着他走来。
青年板着脸道:“马都不好还看管,跑哪儿去了?”
少女却一点都不怕他板着面孔的模样,自得道:“我可是搞定了睡觉的地方。”
苏钎狐疑道:“你怎么搞定?露宿街头可不算数,我看这泾古镇晚上怕是有不少赫赫威名的江湖侠客要和那街头乞丐抢地盘了。”
“哼哼!傻货,我是谁?”江月月更加得意,道:“我刚刚塞了一点儿银两给一户普通人家,他们家里不过一个大爷和一个孙子二人,愿意让我们两个借宿。”
说着,小丫头还感叹道:“可真是好心的老大爷啊。”
紫衫公子突然问道:“用了多少银两?”
“十两银子。”
苏钎倒吸一口气,暗想十两银子够二人在客栈里睡上一个多月了,那爷孙俩可真不是一般人物啊,能黑心到这种地步!而且也不能怪那爷孙俩,看到这么一个脑袋缺根筋的傻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