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诗语面露愧色,而且满脸羞红,“我,我以后不会了。”
柳依依点头,“好自为之吧。”
柳依依走后,于氏让人抓药,她亲自熬药,喂齐恒之吃药。
齐恒之喝了药之后,虽然觉得很苦,比平常的药苦,但心里的郁气少了一些,身体也觉得轻快很多。
齐恒之忍不住问:“你以前不是怀疑依依的医术吗?今天怎么接受她开的药了?”
于氏面露尴尬,讪讪说:“以前我的确不相信,但她直接根据你的身体,猜测出来公婆有一个死于心疾,可见有真本事的。
再者,那么小的孩子,武功高强,而且毒术那么厉害,医毒不分家,想必柳依依的医术也很厉害。我心里不服气孙氏能够教养出来这么好的孩子,但也不得不承认柳依依有真本事。”
齐恒之听到妻子这么说,轻笑,看向妻子的鬓角已经有了白发,握住妻子的手,希望她能够听进去自己的劝解,“今天我对你说的话太重了,实在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很过分。你羡慕大哥大嫂,但咱们要了解自家的本事。
如果咱们争,你觉得能争过人家吗?争不过,还得罪人,咱们还能在青峰县生活吗?咱们的女儿,跟沈大人根本就不般配,就算强行让女儿如愿了,后半辈子就毁了。这一点,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坐视诗语走上歪路,除非我死了,我看不到,也管不着。”
于氏今天被吓怕了,她或许有各种各样的小心思,但胆子很小,而且也知道自己的能耐,没了齐恒之,她什么也不行。
于氏哽咽,“夫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好好养身体,可别吓我。诗语刚才去县衙去找沈大人,我没有拦着,我跟她说,让她亲自问问沈大人,如果沈大人明确告诉她有心上人,而且非心上人不娶,就让她死心了。要不然她一直惦记,早晚会害了自己。”
那些缥缈的野心,跟眼前的丈夫相比,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于氏心里清楚。
齐恒之点了点头,“堵不如疏,你做得对,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