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要遮住他鼻梁上了，更别提那副老式眼镜，直接又遮了一层。
方怀瑾站在书清墨身边，手抬起轻轻扯了一下他的手臂。
书清墨微微低头，看见了她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衣服上，迅速移开了目光。
“是他，他叫书清墨，是一个和师妹一样，制药喜欢走其他路子的天才。”
方怀瑾的介绍，让叶归岚微微瞪大眼睛，听的有些激动。
真假的，她和老爹的制药，现如今出现了第三个懂的人了？
“真的？”
叶归岚走了过来，方怀瑾点点头，“不过和师妹的并不完全一样，他还是归类于正统制药，只是省略了很多其中步骤。”
听到这里，刚才的兴奋完全熄灭。
这与老爹的制药，还是有本质区别。
一道题的两种解法和只写答案不写解题过程，是有本质区别。
“师妹，他很有潜力，基础药理和你一样很差，但这并不影响最后的制药结果，这在正统制药的系统理论中，是不可能实现的。”
叶归岚尴尬的扯扯嘴角，“我还是有点提升的，比从前好多了。”
“师妹，他有资格成为你的学生，你考虑一下吗？”
方怀瑾的话，让叶归岚和书清墨同时愣了一下。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彼此，像是极有默契般的直接开口。
“我不要！”
【作者有话说】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