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敢说。
“你多想什么了？”叶归岚在他怀里闷声发问，不打算让他就此含糊过去，月无争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你先前提到，回去的时候要去找柳如玉。”
“……你是因为柳如玉？”叶归岚眨了眨眼睛，听到了月无争有些丧气的嗯了一声，她微微推开他，“那你总该听清楚，我为什么回去找他吧。”
月无争点点头，“虽然知道，但我心里还是不舒服，不希望你和他再多的牵扯。”
“……！”叶归岚想说你想多了，我什么可能会对柳如玉那样不入流的货色有感情，但这话硬是憋了回去，从前的叶归岚对柳如玉如痴如狂，甚至争风吃醋到自尽的份儿上，花痴如叶大小姐，这份感情再如何愚蠢也很真挚，浓烈到已经让人无法负荷的地步。
叶归岚将头又窝回到他怀里，月无争知道她和柳如玉的过往，想必从前的叶归岚种种也都看在眼里，他这样想也不奇怪……这事若换做是她，也希望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她气啊，想想那些曾经被柳如玉几句花言巧语就骗走的钱财，那些老爹送给自己闺女、代表着他对自己女儿情感的物件，通通都被叶归岚送给了那个烂人，她咽不下这口气啊！
“我是找他要东西的，从前瞎了眼送出去的东西，不代表我不能要回来。”叶归岚开口，想到以前种种，现在还是意难平，“我当初眼睁睁的看着柳家去了岚城，就在心里发过誓，那些东西都要让他们还回来！”
听着这咬牙切齿的口吻，月无争忍不住低头看她，他怀疑自己完全想歪了，有关于她的一切，已经不能用从前的眼光来衡量。
“就算那些东西并不贵重，就算那些东西都是用钱能买到的，但我不行，我一定要拿回来！没了的，打碎牙也要给我补上！”越说越气，叶归岚忽然觉得自己从前怎么那么简单就放过了柳如玉，虽然也出手揍了，但对比心中一直压藏的愤怒，揍的轻了。
现如今的她已经是幻灵级别，再出手揍他，估计一下柳如玉就该去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