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短短半个月,儿子就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请的郎中可有说是何病?”秦荷问。
“没有啊,就是普通的风寒之症。”
妇人满脸疑惑,说:“可是风寒之症也断没有半个月,就让一个活蹦乱跳的男子病危呢?”
“具体病症,要等看过之后才知道。”
秦荷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上多说,是让妇人多说一说她儿子的情况。
南诸城,县衙。
秦荷再次看到县衙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了三阳镇,最近似乎和县衙有缘份。
和古家的县令不一样,荆县令看起来就刚正不阿的样子,进了南诸城之后,城里的百姓安居乐业,想必,他是一个好县令。
荆县令和荆夫人,相敬如宾,对儿子亦是十分上心。
秦荷心中早有猜测,此时见到荆正东的时候,就能肯定得八九不离十了。
这样的疑难杂症对于别的郎中来说,或许是不治之症,但对于她和师父来说,治起来还是简单的,最主要是这个病,不容易发现。
秦荷直接把脉开药方,一气呵成,胡郎中都没有上手。
荆夫人一脸迟疑。
“怎么,不相信我徒弟?”胡郎中摸了摸胡子,对于荆夫人的迟疑,明显不高兴。
“不是,只是神医的徒弟,委实太年轻了一些。”荆夫人实话实说,她看着秦荷,想着她的年纪,比她闺女也大不上几岁。
自家闺女每日最爱梳妆打扮,这城里要是哪家布料坊新进了布料,绝对是第一个去买的。
“夫人放心,三副药下去,令郎肯定是药到病除。”秦荷自信地说着。
胡郎中撇了撇嘴:“就这点小毛病,哪值得我出山手。”
荆县令和荆夫人两人对视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的震惊,全城的郎中都请了,附近的名医,也请了,可都无能为力,怎么在他们师徒眼里,就是小毛病呢?
同时,夫妻二人十分感激着他们,晚上好酒好菜的招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