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样,这儿的烧鸡是不错吧?”秦荷讨好地说着,殷勤地又是递水,又是递帕子的,在她心里,胡郎中是她的师父,更像是亲爹一般的存在,她崇拜且尊敬。
“不错。”
胡郎中擦了擦沾满油的胡子,道:“丫头,我这儿呢,有一个病人。”
“师父,是你的故友吗?”秦荷问,师父现在年纪大了,很少出这么远的门。
胡郎中睨了她一眼:“你又知道了?”
“嘿嘿。”秦荷咧嘴笑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道:“师父,我是你徒弟,怎么会能不知道呢?”
胡郎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你说说,我的故友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谁生病,又是什么病呢?”
秦荷:“……”
“你不是我的徒弟吗?这也不知道?”胡郎中看着她无语凝噎的样子,嘴角的笑容都咧到耳根去了,得意得连眉毛都飞扬了起来。
“师父。”
秦荷垮着小脸:“我又不是师父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知道得这么详细啊。”
“再说了,我要真知道,肯定是跟踪师父了。”秦荷说得振振有词,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所以,师父,我不知道才是应当的呢。”
“你呀,怎么说都是你对。”胡郎中摸了摸鼻子,拼嘴皮子,他这个徒弟,可就没输过,他道:“是县令的父亲,曾经云游的时候,我救了他一命,他给了我一个安稳的住所,这次收到他的消息,说是病了。”
“病得很严重?”秦荷坐直了身子,对于师父的救命恩人,她还是很在意的。
“年轻时候受的伤,留下来的老毛病了,不过,现在年纪大了,这病,就愈发地难受了。”胡郎中摸着胡子,叹了一口气,眼底透着回忆。
“要不,我去看看?”秦荷主动开口:“虽然我的医术不如师父,也能积累积累经验嘛。”
“行。”
胡郎中也没拒绝,领着她就去县衙里,见到了古老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