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蒋修知往后靠去,这几日折腾得不轻,已经严重透支了他的体力。
楚絮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蒋修知睡得很沉,她吃过饭后,就在边上坐着。
她望着男人的睡颜,八成都是为了她的事吧,可楚絮当时真不是冲动的,一心只想着不要再亏欠曾彭泽了。
欠谁都行,就是不想再欠他了。
就像现在,虽然情况一团糟,可楚絮的心情却比之前要轻松不少。
蒋修知的呼吸规律且沉稳,这会刚过两点,楚絮怕他冻着,想起身去给他拿条毯子。
男人突然坐了起来,应该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楚絮赶紧说道:“才两点,你还能睡半小时。”
蒋修知目光紧锁住她,确定了这就是她,且好好的,他才靠了回去。“你做过噩梦吗?”
“当然。”
“都是什么样的?”
“奇奇怪怪的都有。”
蒋修知侧着身,看向楚絮的眼神不知不觉柔软起来,“小时候总会梦见自己成了孤儿,长大之后,梦就变得越来越真。我刚才梦到开门进屋没看见人,却先看见了一摊血。我急疯了,特别害怕,知道我失去她了……”
楚絮蹲在茶几前,将桌上的饭盒都整理在袋子里。
“没事的,梦都是相反的。”
“每次梦醒的时候,都会特别开心,在心里告诉自己,幸好只是做梦。”蒋修知抬起手臂,遮在了前额上。
楚絮的手顿住了,“你以前是不是做过类似的梦?”
“有吗?”
“有,你同我说过。”楚絮有点想不通,按理说蒋修知出生豪门,就该梦里都是甜的才对。
他没吱声了,楚絮站起身来,准备出去。“你再睡会吧,到了时间我叫你。”
“不准走。”
“我就在外面。”
“你坐这里,看着我睡。”
他是老板,楚絮只好坐回沙发上,蒋修知又补了会眠,直到两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