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曾彭泽在他手里,他怎么舍得让楚絮冒一点点险呢?
可是这个谎撒下去了,蒋修知自食恶果,就得他自己去圆。
“楚小姐,”驾驶座上的助理忍不住插话,“你永远看不到他为你做的事,你以为蒋少拿来赎你的钱轻轻松松就能筹到吗?你没看过他低头的样子……”
楚絮嘴角瞥开了一抹冷笑。
她视线仍旧紧盯着蒋修知,语气带着愤恨,甚至还有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悲怆和哀凉。
“他要真这么在乎我,当时为什么还要扣着曾彭泽呢?”
楚絮就是想不通。
“我……”
蒋修知捕捉到她眼底的一点荒凉,一点失落,不过闪得很快,待他想要细看时已经来不及了。
“当时曾彭泽真的已经跑了,我也是后来才找到他的。”
“蒋修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算了。
蒋修知狠了狠心,“信不信随你,你只要清楚地记得,他现在在我手里就行了。楚絮,你想做什么我从来不会反对你,但你别忘了你脚上还绑着一根绳子呢,你一定要记得回家的路在哪。”
楚絮心里微微发酸。
“你是不会让我见他的,对吧。”
“对,有什么好见的?看你们抱头痛哭吗?我受不了。况且你看到他之后,你的眼里再也不会有我了,楚絮,你恨我也好,你只要记住不论你飞得多高我都是你男人。”
他就算是硬绑,也要绑她一辈子。
楚絮眼里最后的一簇光,以蒋修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下去。
他还不会爱人,没有人教过他,都是蒋修知一步步自己摸索的。
他死心塌地对她没用,他就慌了。
蒋修知就只能用他的老办法,因为他觉得只有捏住了别人的软肋,对方才能听话啊。
回到弯斓居,两人一道上了楼,蒋修知想逗她开心点。
“下个月挑个好日子,悦景水湾就要开始预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