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呢?”
“砸,砸了。”阿姨在旁边战战兢兢回答。
这女人太厉害了,她都不想干了。
蒋修知手掌按向胸口处,那是他拍卖得来的,全世界不超过五瓶。
楚絮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你过来!”
她听到声音,扭头只是看了眼蒋修知。
“我给你打电话。”
她立马就站起来了,楚絮几步走到蒋修知面前,男人环顾四周,“先把地给我弄干净了。”
“收拾好,你就给我打吗?”
“嗯。”
阿姨上前步,“蒋少,我来吧。”
“有你什么事?”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楚絮点了头,“别骗我,要不然你就是条撒谎的老狗。”
“……!”
她找来扫帚,将能扫的都扫干净,一个人在大客厅里好一通忙活。蒋修知拖了张椅子坐在边上看,越看吧,心里越恼火。
想到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做到这一步,他心里能好受吗?
有些碎玻璃实在扫不起来,楚絮蹲下身要用手捡。
阿姨在旁边看着,“用吸尘器吧。”
“你话怎么那么多?”蒋修知瞪她眼。
她乖乖进了厨房。
楚絮手指拿起一块很细的玻璃,上面还沾着葡萄酒,看着像是划破了她的手指而流出的血。
蒋修知看得有些心惊胆战,楚絮为了节省时间,干脆用毛巾在地上使劲擦。
这要一不小心,手指都能划伤。
蒋修知站起身,走了几步后蹲在楚絮的面前,他一把抓起她的手掌。“好了。”
语气格外的温柔,完全不像是蒋恶霸。
楚絮脸一抬,“那可以让我打电话了吗?”
蒋修知将她的手甩开,这女人真的是没良心的。
浙汕医院。
房间内灯光刺眼,曾彭泽平静地躺在病床上,没闹事,没有歇斯底里,跟死了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