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久?下去!”
凌暖青跟他好好说话没用,只能摆出一脸的凶相来。
“那等我的腿好了,是不是什么都能做?”
“等你好了再说吧。”
凌绍诚不依不饶的,“我要你现在!亲口跟我说。”
凌暖青耳朵根很痒,缩起了肩膀,凌绍诚的手落到她腰间,刚触摸上去,凌暖青就求饶了。
“行,只要你能走能动了,都依你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
他小心地翻躺到旁边,凌暖青起身关灯,凌绍诚双眼在黑暗中盯着一处。
他的手放到旁边,碰到了凌暖青的手掌,她就跟触了电似的要躲。
凌绍诚见状,一把将它握紧了。
凌暖青手心里都是汗,凌绍诚的声音带着几许蛊惑,“怎么都湿了?”
她想要将手抽出去,凌绍诚拇指在她手心内摩挲,“手里都是汗,很热吗?”
“有点,可能是天气在转暖的缘故。”
凌绍诚摸到了凌暖青手上的戒指,一遍遍用拇指按压着,坚硬的纹路仿佛正在撕扯他的心脏。
又疼,又痒。
疼是因为他们这一路走来实在艰辛,若不是他的坚持,他怕是等不到这一天。
冰山消融需要时间,凌绍诚不觉得可怕,只要自己足够坚定,哪怕以他火热的身躯去将它一点点融化掉,他也觉得值得。
凌暖青翻过身,没敢压到他身上,她将脑袋紧紧地抵着凌绍诚的肩膀处。
他下巴轻低下,在她额前蹭了蹭。
翌日。
凌暖青下楼的时候,听到客厅内传来电视声响。
明越和凌绍诚正在说着什么,看到凌暖青过来,明越拿了遥控器将电视机关掉。
她走过去几步,凌绍诚推着轮椅迎上前,“陪我去院子里走走。”
“好。”
大门口有吵闹的声响,明越过去处理下,凌暖青依稀看到一个妇人站在那,她推着凌绍诚走近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