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那是金山银山摆在眼前都觉得庸俗的人,是不是?”
“金山哇?”言言眼里就差闪出几颗大大的爱心了。“我喜欢,可以换好多巧克力吗?”
聆聆跟在后面都要笑抽了,一天天就知道吃。
回到家,凌暖青让明越将菜都拎进了厨房,凌绍诚站在门口看眼。“要我帮忙吗?”
“你会做菜吗?”
“说得你手艺很好一样。”
凌暖青做菜确实不行,除了有点咸味之外,同美味一点钩都挂不上。
晚上,于畅和范筱竹过来帮忙,凌暖青被人从厨房推出去了。
竹子说:“让你做菜简直就是浪费食材,你去摆碗吧。”
一张餐桌被围得很满,于畅还从家里拿了酒过来,“谁想喝酒的?”
范筱竹举起手,但被他压了下去。
他看向坐在对面的凌绍诚,“我们两个男人喝吧。”
“他不行,”凌暖青率先替他拒绝。“喝饮料吧。”
“你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他不行,你这话就说错了啊。”于畅给凌绍诚倒了小小的一杯,但凌暖青想着他还在生病,病情时好时坏的,喝酒毕竟没有任何的好处。
凌绍诚还没伸手,她就将杯子接过去,一饮而尽。
里面好几口酒呢,她咽得时候没感觉,等到白酒下肚,喉咙口就涌起了灼烧感。
凌暖青五官巴巴地皱在一起,凌绍诚赶紧在她背后拍了拍,“疯了,一口就喝光了。”
凌暖青舌头都快被辣掉了,凌绍诚夹起一筷子菜送到她的嘴边,她没有细想就张了嘴。
“行了行了,你就喝椰汁吧。”范筱竹将一罐椰汁递给凌绍诚。
生怕再要给他倒,凌暖青又会扑过来抢。
这顿晚饭吃得凌暖青晕乎乎的,看人都出现了重影,于畅这白酒很烈,五十二度,小小一杯就能将人整趴下。
吃过晚饭,凌暖青去沙发上靠着,才一会功夫,就变成躺着的了。
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