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绍诚眉眼浅开,笑道,“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得不到手的。再硬的骨头也不怕,我迟早会啃下来。”
凌暖青陪他在这笑,是嘛,他是谁啊,那可是凌绍诚呢。论阴险狡诈和不择手段,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呢?
这个男人无坚不摧,站在权利的顶峰,有钱有势的那么多,最怕的就是他这种,六亲不认,外加什么都能牺牲得起。
凌绍诚其实并不想让她在这过夜,他尝试着想要说服凌暖青,“跟我回家,明天我再送你过来。”
“不要了,跑来跑去多麻烦。”
“我不嫌麻烦。”
凌暖青两手环住凌绍诚的颈后,踮起脚尖同他鼻尖相触,“我晚上要陪竹子,好好劝劝她。”
凌绍诚沉默下,凌暖青巴不得他赶紧离开这,“既然明天有很重要的事,你今晚就要好好休息呀。”
“我精力足,就算跟你磨一晚上,我明天早上照样能起床。”
凌暖青将脸贴着他的肩膀,似乎是害羞了,“凌绍诚,你年纪一把了,能不能正经点?”
“我哪句话让你觉得……我不正经,我改。”
凌暖青总不至于将方才的话重新说一遍吧?
“外面好冷,我要进屋了。”
凌绍诚见她往后退了步,他手掌贴着她的腰身,又将她压近些。
他也不知道今晚是怎么了,他就是不想让她走。
“冷吗?”
“对啊,手都快冻掉了。”
凌绍诚将手伸向腰际,将塞进了裤腰的衬衣往外拉,凌暖青低头看眼,又赶紧朝四周看了看。“你干嘛啊?大马路上的……”
凌绍诚握住她的手掌,将她的手塞进自己上衣内。
她果然冻坏了,小手冰凉,掌心贴着凌绍诚的肌肉时他被冻得一哆嗦,凌暖青按在他的腹部上,不敢乱动,手掌内的触感硬邦邦的,这是男人长期坚持锻炼保持住的。
“还冷吗?”
“冷,要回屋吹暖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