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右犹如门神似的两人拦着。
“你们就放我进去吧。”
“小姐,您别为难我们,凌先生特别交代了的。”
凌暖青没法硬闯,看到有人从里面出来,以为是要给她放行,她赶紧在脸上和头上都抹了把。
那人手里拿着一块木牌,他走到外面,一声不吭。
“我可以进去了吗?”
凌暖青看到对方将牌子挂在了铁门栏杆上,他让开身时,她瞧得清清楚楚,上面赫然写着:凌暖青与狗不得入内。
有病吧!
她气得真想扭头就走,可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到聆聆了,也不知道他在这过得好不好,凌暖青捏紧了双手,“凌绍诚,你给我出来,有种你就别当缩头乌龟。”
她声音响亮,干脆有力,即便隔得那么远,凌绍诚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看门的两人面面相觑,“小姐,您少说两句吧。”
“你以为你权势滔天,风光无限,其实就是个缩在王八壳子里的老王八,一天天不干人事,缺德至极……”
“小姐,别怪我没提醒您,凌先生这几年脾气见长。”
凌绍诚挥掉了手边的那杯红酒,“让她爬上来!”
明越赶紧给门口的人打了电话,凌暖青进去时摘掉了那块木牌,丢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门没有关,凌暖青推门进去,她快步走到楼梯前,一脚刚要踏上去,就听见有道声音抛了下来。
“我允许你上楼了吗?”
凌暖青顿住脚步,迎着凌绍诚的视线望去,“聆聆呢?”
“你不是不要他了吗?”
“你别胡说,他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不要他?”
凌绍诚修长的身子倚靠在楼梯前,身后摆着一个巨大的雕像,转角的地方灯光晦暗,男人往下走了一步。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可能把他给你。”
“我是过来看看他的。”
凌绍诚嘴角挑起抹残忍。“不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