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瞒不住,反而会让她兀自胡思乱想,那样岂不是更伤神?”
俞恩被傅廷远的话给问住了。
傅廷远语重心长地说:“经历过这场事故,云筝不再是温室里的花朵,我相信她能承受住这些。”
“而且见与不见这毕竟也是她跟江敬寒两个人的事,我们作为旁观者,左右不了什么,不如交给他们自己去解决。”
“再说了,云筝有的是法子治江敬寒,告诉她实情说不定她能把江敬寒给捏的死死的,如果江敬寒能改了态度,不比我们苦口婆心要好吗?”
俞恩觉得傅廷远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江敬寒这是刚做完手术,她们还能以江敬寒身体还不适合见人为借口,阻止云筝前去探望。
但现在都大半个月过去了,江敬寒都该出院了,再不让云筝去的话也瞒不住了,所以干脆实话实说也没什么。
不过俞恩还是凶巴巴地警告着自家老公:“我警告你,要是云筝被刺激到,我跟你没完!”
她气势汹汹丢下这句话之后,便挂了电话。
那厢傅廷远很是无奈地收起了手机,她跟他没完有什么意思?江敬寒的态度也不是他能左右的。
回了病房之后傅廷远将电话内容对江敬寒和盘托出:“俞恩说云筝想来探望你,我让她如实转告给云筝了,说你不想见。”
一旁的易慎之惊呼了起来:“你真的这么让俞恩转告了?”
傅廷远摊手:“不然我还能怎么说?已经瞒不下去了。”
病床上的江敬寒神色平静没有任何反应,倒是易慎之急了,他瞪着江敬寒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说你也一把年纪了,咱能不能不作了啊?”
“我要是云筝,你说不想见我,我得气死!”
“哦我刚给你生了个女儿,还是冒着那么大的生命危险给你生的孩子,你竟然说不想见我?”
“你这样太伤人了你知不知道!”
易慎之替云筝打抱不平,他完全不理解江敬寒这是闹的哪一出,明明他跟云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