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很显然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就说：“我、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就是他们给我们打电话，说让我们跟着苏凝和你而已……”
那两人试图混淆视听，殊不知周长宁的逻辑性可是一流，当即就指出了他们话语里的破绽：“不知道对方是谁？你们怎么收钱的？如果没收钱，你们又何必大半夜地蹲我们？”
那两人一时间哑口无言。
两个警察也满脸不耐地瞪着他们，事到如今他们都不需要查看两人的相机就可以肯定他们拍了周长宁跟……苏凝。
话说到底那位所谓的周太太到底是不是苏凝，他们也不太清楚，毕竟这位周先生话语间从未直言就是苏凝，可他话语间又处处没有否定那不是苏凝。
论说话艺术和心思缜密的重要性，真是让人大半夜地猜得头都要疼了。
“是杨柳……”最后那男人松了口，“我们之前就一直有合作，娱乐圈里她有什么内部的料就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们，然后我们就去蹲。”
周长宁早就猜到了跟杨柳和白芷有关，所以他全程都很淡定，径自命令那两人：“照片里的东西删了，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
事到如今那两人也只能删了，然后讪讪逃回车上走人了。
周长宁跟两位警察道谢，然后也上了自己的车。
苏凝睡了一觉醒来，正好听到了他开门上车的声音，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问他：“到家了吗？”
“还没。”周长宁温声回道，“你再睡会儿。”
“嗯。”苏凝调整了一下姿势，又重新睡了过去。
她喝得太多，根本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一场周长宁帮她怼私生的画面。
周长宁边驱车载着苏凝回家边在脑海中盘算应该怎样对付杨柳跟白芷，杨柳作为经纪人，在折了孙菲之后，在这个圈子里已经大势已去了。
加上之前她也因为跟孙菲一起被曝光拉皮条的事而声誉极差，汇星老板也是极其势利的人，根本也不会再给杨柳什么带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