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宁也有些抱歉：“我真的有事要离开。”
方兴远哼道：“什么事能有坐镇公司重要？”
周长宁倒也不掩饰：“追女人。”
方兴远摊手：“白天你坐镇公司，完全不影响你追女人谈恋爱吧？难不成人家那些当老板的都不用恋爱了？”
周长宁说了实话：“我要去录节目。”
“噗——”方兴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你说什么？录节目？”方兴远完全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你不是不喜欢抛头露面吗？你去录节目的话全国人民都看到你了，你不别扭？”
“嗯。”周长宁回应他的就是简单一个字。
确实别扭，也确实不适应，可他也没有办法，谁让苏凝接了那么个破节目呢。
方兴远又好气又着急：“不是，我说你看上的这到底是个什么女人啊？怎么为了追她还要去录节目？”
周长宁抬手指了指楼顶的方向，方兴远一头蒙：“什么意思？你指天花板做什么？”
不怪方兴远一时间想不到周长宁指的是楼上的大明星苏凝，实在是他没法将苏凝那样美艳张扬的女人跟周长宁这样清冷得好似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周长宁觉得方兴远简直要笨死了，刚要开口解释，就听方兴远恍然道：“你是说，那个女人是业界天花板？很不好追？”
因为方兴远这个奇怪的脑回路，周长宁没忍住，狠狠翻了个嫌弃的白眼。
不过后来他想了想，又觉得方兴远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于是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
苏凝也算是内娱女星的天花板了，该拿的奖几乎都拿了，各类资源都不缺，当红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她了，爆红才合适。
不过周长宁不打算跟方兴远继续打哑谜了，干脆挑明道：“楼上那位。”
“楼上那位？”方兴远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蹙眉仔细琢磨了一下楼上那位到底是谁后，当即震惊到嘴巴久久都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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