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高烧刚退,整个人身体还很虚弱,他怎么能让他独自乘飞机千里迢迢去北京?
许航难得的严厉,傅廷远只瞥了他一眼也没再坚持非要出院走人。
许航是医生,工作繁忙,江敬寒家里又有娇妻,所以基本上晚上守着傅廷远照顾的任务就落在了易慎之身上。
只是等晚上易慎之烟瘾上来去外面抽了一根烟回来,却发现傅廷远人不见了。
病床的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不用找我,我去北京了。”
易慎之差点被气昏过去,认识傅廷远这么多年了,他竟然不知道傅廷远还这样固执。
不,不是固执,这是偏执了。
易慎之拿着纸条气冲冲地去找许航,许航也头疼不已。
傅廷远现在这幅身体状况还跑北京去,还是连夜,这是不要命了吗?
可傅廷远人都走了,他们也无计可施,只能祈祷傅廷远顺利见到俞恩,好好跟她聊聊,最好两人能解开心结和好如初。
傅廷远落地北京又打车直奔叶文的四合院,等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他敲了半天的门叶文才出来。
一看到他叶文就没好气地说:“你来做什么?”
傅廷远顾不上别的,紧张又担忧地问叶文:“俞恩呢?她还好吗?我做梦梦到她生病了,所以过来看看。”
叶文原本想好了一通说辞要叱责他的,一听他说做梦梦到俞恩生病了,顿时怔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俞恩真的病了,此刻还在家里虚弱得昏昏沉沉着。
傅廷远见叶文不说话,顿时更担心了,视线不住地往四合院里面探究:“她怎么样了?能让我进去看看她吗?”
叶文回神,不可思议地问他:“你梦到她生病了?”
“是啊,还梦到她病得很严重,所以我才半夜赶了过来。”傅廷远如实相告。
叶文无奈地叹息:“她确实病了。”
“一到北京就病倒了,一开始我们只以为她是心理受创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