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这一切，包括斌斌，也都只是你演戏时的一个配角罢了？”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般拿捏有度的出现和抽身，甚至没有人怀疑到她，那她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奥斯卡影后了！恐怕连念凡在她面前，都要略微逊色。
“这，”宋宁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轻吹了吹，神色悠然，“该怎么说呢？”
“宋宁，你快点动手，快啊！你恨了他这么多年，你同我一样压抑了这么多年，现在他就在眼前，你还愣着做什么！快！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连念凡徒然大叫，嘶吼般的嗓音回荡在空中，像是一把又一把尖锐的刀捅进每个人的耳膜里。宋宁眉目间闪过一丝厌恶，退后两步，从桌前端起一杯酒，笑盈盈的转过身。
就那么一瞬间，我在她看连念凡的眼神中，竟然捕捉到了一丝轻蔑。
“连念凡，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没有胡说！”连念凡张口便答，声音笃定，“难道我们合作做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撞许安，杀罗峰许静，还有……还有好多好多，你都忘了吗？这么多年的隐忍到这一刻，你就都忘了吗？不可以！你怎么可以忘记！”
“闭嘴！”宋宁冷喝一声，眸中的轻蔑和不耐已经掩饰不住，“那都是你做的，我只是看看而已。”
“你——”
“连念凡，你记住，”宋宁眯起眼睛，突然侧过头，声音像是古井中飘荡的木桶，永无尽头，“你说的那些，你对许家人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你连念凡，一个人亲手做的。”
“你要报仇难道你忘了吗？你不是说你弟弟被许梁生害死了吗？难道这个仇你也不报了吗？”
“我说了，你便信。这算是我撒谎，还是你天真呢？”
连念凡浑身一震，纵然跪在地上，双腿还是抖得厉害，“你……你什么意思？你骗我？我们合作了这么久，我从未骗过你，你竟然骗我！”
“你从未骗过我？”宋宁冷然出声，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