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而泣,频频磕头。
“先下去吧。”陆鹿懒散散摆手。
冬梅乖乖行礼,喜滋滋的退出。
深秋的黄昏来的比较早。
邓夫子就是这个时候上门来了。
陆鹿和曾夫子迎出来一看:浓墨重彩的昏色背景之下,邓夫子披着件厚裘,神情平淡无波的看着她们。
自然,王妈妈也知道了。
邓夫子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消息,很快就传回益城陆府。
还好没报官!这是陆靖几个心声,不然真的说不清了。
特意吩咐摆上接风洗尘晏,陆鹿亲自作陪,席散后,请入后院才得以询问邓夫子这些天去哪里了?
邓夫子轻描淡写:“那一晚,忽然想起是某个至亲故人的祭日,耽误不得,也来不及留只言片语便匆匆离开,我想着,左右不过一两天的脚程,学堂里有曾先生看着,不会有什么大事。就这么任性的去了,没想到路中被牵绊住了,一时赶不回来。谁知倒给陆府,还有曾先生添麻烦了。”
陆鹿瞧她这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再看她气色,也略有一丝疲劳,便也没多追问,只笑道:“邓先生平安归来就好。而且吧,学堂能早点放假,我估计她们也心里直偷乐呢。”
曾夫子掩齿笑:“别人乐不乐,我不知道。陆三姑娘可不乐。放年假后,她还时常送了字贴过来让我批改呢。”
“明姝呀,真真是按大家闺秀要求自己。”陆鹿好笑。
曾夫子叹:“三姑娘倒是可惜了。”
若是身为嫡女,或者出身官家,那绝对能当嫁个好人家,当上官太太。只可惜是商家的庶女,那亲事,自然就要大打折扣。
“有什么好可惜的?她那么温柔贤雅,就算不嫁豪门不当官太太,日子也能过好。”陆鹿可不认同,这女人只有嫁世家当官太太才幸福。
邓夫子笑笑:“有道理。三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人。”
“邓先生,那我呢?”陆鹿指自己。
邓夫子眼神也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