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其实曾先生出手最合适不过。要的是手巧手快。”
“哦。”
陆鹿从怀里掏出一小瓶道:“只要找个机会把这瓶里的粉末倒撒到她们伤口就是。”
“这是什么药?你从哪里得来的?”
“杨家药铺出品。我无意中得之,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
曾夫子接过,细细看过。又闻了闻,脸色忽变:“这种药末……止不了血,只会败血更快。”
“嗯哼。”陆鹿要是就是这种效果。
曾夫子稍微一想,也就了然她的意思了。
人当然不会放过,但也不会让她们死在自己院子里。
死人终归是不好的,晦气得很。
能卖笔钱再送去死,最划算了。
人牙子竟然来了,那自然就是要拉出去发卖。
不过,挨二十大板,对两个平时呼来喝去的管事妇人也够呛。不说请大夫,草率包扎上药是必要的。曾夫子借口大姑娘重情重义,特意送来两瓶药,亲自监督着给她们上好包扎,再由担架抬出府后门。
这么一折腾下来,府里婆子丫头自然就该整顿了。这整顿之责王妈妈包揽过去。
陆鹿的院子,冬梅已经跪了半天了。
她好怕!她好慌!她也好后悔!
别人只以为她是惹怒大姑娘被罚跪,也没在意,只有陆鹿冷眼看着她,拢起双手,瞧了一阵,就自顾自进屋里烤火去了。
很快,曾夫子就过来,悄声说:“好了,都洒到她们伤口去了。”
“多谢曾先生。”陆鹿忍不住再次郑重道谢。
没有曾夫子帮忙,她也许会完成以牙还牙的报复,只不过可能没这么顺利。
“谢什么,我这里还有件事求你呢?”
陆鹿抬眼示意:“请说。”
曾夫子未语先笑,看看屋里,压低声音道:“邓先生有消息了。”
“哦?好事呀!”陆鹿喜。
曾夫子咬咬唇,小声道:“只是,她无故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