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是初来时的那个模样。他一想到刚来时把一池子水弄得乌黑,便觉得好笑,也不知那清丽澡室的大叔有没有在背后暗骂过。
他弄的很轻声,但那老头忽得一震,像是被吓到了,然后整个身子都沉入了水之中,水面上之冒出一串串气泡。
这可把米莱吓到了,以为自己惊扰,让这位老伯呛水了。他连忙往水里猛地一扎,游向老伯沉水的地方,他是要救人。可是,他在水底晃了一圈都没摸到那个老伯,他心里不由更荒了,难道这水池底下还有洞不成?人从那里漏下去了?
他又在水底摸了几圈,直到实在坚持不住,他要浮水换气。他浮出水面大口呼吸,却忽觉得背后有人窥视,不由转身看去,之前的那个老伯已经侧躺在池子边缘,一脸轻松地看着他。
米莱忍不住嚷道:“老伯,你刚才也太吓人了。”
老伯笑道:“你这小子人不错,就是眼色差了点。哪有人落水不挣扎的。”
被他这么一提,也倒是,只是刚才情况紧急,他一时间并没有想到。不过,既然老伯无事,他也不想再与他多聊,只想抓紧时间搓洗,好回去睡觉。可他想安静,那老伯可不愿意,只找他聊道:“你叫什么?是谁的歌僮?”
被老者问,米莱也不好不答,只得回道:“米莱,是秦澈先生的歌僮。”
“难怪,难怪。”老者一副理所当然:“只有秦澈那小子才能教出这么古板的歌僮,我常对他说,他那么古板可唱不好哈皮乐,却不想外面那群庸才,却把他的哈皮乐奉若神明,可惜啊!可惜啊!”
米莱也学过些哈皮乐,但自认为远不如秦澈,此时听这老者如此不屑,心里有了些恼怒,问道:“不知这位老先生,可是觉得秦先生哪里唱的不好?”
“不值一提,完全是在糟蹋哈皮乐。”老伯摆摆手,似乎提到秦澈就让他觉得可笑。
米莱毕竟年少,而秦澈一直在他心里有着重要地位,见被这老伯轻描淡写地轻视,不由提高了声音:“老伯,你若说不出哪里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