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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是,在部队里,不是你想不吃就能不吃什么。因为考虑到我们浙江兵比较多,分区后勤部的首长们要求给新兵连调整伙食。从原先的一天一餐主食米饭,更改为一天两餐。分区的这个决定,令其他老乡们都感到无比欣慰,而对于我来说,这简直是灾难。
因为一天两餐主食馒头的伙食安排,在起初的日子里,许多老乡虽然在言语上不敢表露什么,但是,在行动上却是非常坚决,有几个老乡还以绝食来表示抗议。
这也使得老兵和新兵之间,无形中有了强大的对抗情绪。老兵们觉得,你们这批新兵蛋子,连饭都吃不好,还能干啥;而新兵们觉得,这样的伙食安排,太不人性化。
所以,在这场较量中,也有了令人难以忘记的故事。
有一天,在晚饭就餐的时候,大家都在食堂里静悄悄地吃饭。我因为受了帮厨的影响,那两天里,实在没胃口,一个馒头下肚后,就坐等着班里其他人吃好饭。同时,也趁这机会,观察观察食堂里的情形,想着以后日记里可以提一笔。
“唉!哪个狗日的,把馒头扔到桶子里了?”
也不知道两细杠什么时候来到泔水桶边上,指着桶里大声骂起来。
“呜呼!还有这情况?”连长闻声也从座位上起身走了过去。
“咱们的爹妈,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你们就这么糟蹋吗?啊……”
两细杠见连长走了过来,越发来劲了。
“是谁扔的,给我站出来,你这样浪费爹妈的粮食,配穿这身军装吗?”两细杠的嗓门提高了八度,显然对这事怀以极度的怨恨。“你不配,糟蹋你爹妈的粮食,你连做人都不配,老子今天就要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
说完,他俯身从泔水桶里捞起馒头。
“这么好的馒头,你们居然还不吃?为了让你们吃上好的馒头,老子大半夜就起来和面,想着多发酵会,馒头会好吃些,可是你们就这么对我吗?”两细杠继续训斥着。“老子当年吃的啥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