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楚的声音在苏锦瑟的背后响起。
她有些诧异的回头。
只是还不等苏锦瑟说话,就看到白楚一步一步的走近,然后就听到他轻声的叹了口气。
“怎么每次我见到你,你总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呢?”
白楚这么说着,抬起手来,在苏锦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拇指轻轻抹去她从眼角滑落的眼泪。“在餐厅里也是,在飞机上也是。谁让你这么伤心?嗯?”
苏锦瑟被对方轻柔的动作给怔在原地。然后,随着白楚的那声低沉的疑问,她骤然回过神来,快速的侧了一下头,抬手自己擦干净了脸上的眼泪。
“没有,我只是眼睛里进了灰尘。”
白楚并没有说话。他只是定定的看着苏锦瑟。
他的目光仿佛具有穿透性似的,能够透过她的表情,直直的看向她的内心深处。
“逞强真的就那么重要吗?这里有多痛,不管忍耐不忍耐,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白楚抬起手,虚指了一下苏锦瑟的胸口。“你能骗的了别人,却不能骗过你自己。”
苏锦瑟因为白楚的话而沉默。
从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有些话因为彼此太熟悉,反而不能说。比如柳城,比如Ken。
因为太熟悉,所以他们会担心,会心疼。亲人之间的劝慰,有时候只能无端的加重这种委屈或是放大疼痛的感觉。所以,自从告别了自己的心理医生之后,苏锦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对人吐露过心里的事了。
“如果你需要缓解心情,不介意的话可以讲给我听。”白楚定定的看着苏锦瑟。目光始终平淡。他像一个陌生人一样,仿佛将自己定义成了一个看客,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苏锦瑟抬起眼睛去看他。“你为什么每一次都会帮我?”
“因为你每一次都露出那样让我不忍心拒绝的表情。”白楚原本透着些许清冷的眼睛,不禁露出了一抹温和。“既然我已经帮过你那么多次了。也不在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