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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份顺便。
我也不推辞了,接过来,放在桌上,说我去洗手。洗手回来,小印还坐在值班室守护着早餐,我笑了笑,说;“你不至于看着我吃吧?”
他有些羞涩的样子,说,“那我走了,你慢慢吃,周末愉快啊!”我想起一件事,喊住他,说,“小印,刚才有个病人,我给他开了你的抗生素,三天的用量。”他看起来有些狂喜,说,“真的?”我说,“是啊,正好有个急性咽喉炎,需要用好一点的抗生素。”
他搓搓手,说,“好的,月底我再来和你结算。”我有些不懂他的意思,他又接着说,“我这个药,回扣不是最高的,但是也不低的,一支药返15块。”
啊?这样啊?这么说我刚才的处方就有90块的回扣了。难怪他们说医生动笔就是钱呢!
我大快朵颐地吃完一碗面,喝完牛奶,竟然有酒足饭饱的满足感。抹了抹嘴,接班的医生就来了,回病房将白大褂脱了,把口袋里的电耳镜啊,额镜啊一鼓脑地塞进我的值班房的柜子里,看看镜子里面青筋毕露的自己,突然感到了说不出的疲累。
我租住的小区是旧城区,要不租金也不会那么便宜,优点是离医院近。缺点就是小区环境很差,又脏又乱。我下班回去的时候,正是早市最热闹的时候,因此我在叫卖声中穿行,还要提防地上到处乱扔的烂菜叶和瓜果皮。回到我的租住屋的楼下,在楼梯口看见了周国辉。
从上个周末吵架以后,到今天正好是一周。我有些鄙夷地想,不是那么有本事地摔门而出吗?怎么又回来了?
于是我象没有看见他似的,直接上楼。他却伸手拉住了我,“诗婷,你昨晚不在家呀?”我在心里暗笑,我昨晚不在家?难不成你在这里站了一夜罗?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倒是见过这样的情种,不过被追求的对象是我们班的班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谁叫男生都抵挡不了人家的花容月貌呢?
不过我本着吃不着葡萄就怨葡萄是酸的原理,我对这样痴情的男生一概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