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溪地韩湾别墅
胤禛正斜倚在大班椅中,俊逸的面容冷冷淡淡,薄唇微抿,眸光清冷垂目盯着电脑屏幕上,一张张幻灯片播过,这是刚接收到的昨日的调查资料,阿文偷眼瞟过几次,仍未能从他面上读到一丝信息,偌大的书房一时竟静到只能听到二人呼吸声,均匀无波。
近乎凝滞的空气被突然振响的电话铃声划破,胤禛迅瞟向手机,清淡眸中于刹那间射出精锐光芒,瞬间已是喜悦,却立时转为担忧疼惜乃至无奈頹败:“喂?舒伯伯。。。真的?她醒了?。。。什么?为什么只醒这么几分钟?。。。嗯,我明白了,舒伯伯,谢谢您,我这边还要几天时间,我会尽快赶回去。。。我知道,您不用担心我,只帮我照顾好她就行。。。嗯,好,我挂了。”掷了电话,胤禛靠紧椅背锁紧了眉,瞌了凤目将无尽的思念担忧深锁心底,深吸口气张开眼帘,抿了口咖啡复盯回屏幕。。。
半个多小时后,胤禛眸光一闪,抬手点了下鼠标,将刚刚翻了新页的幻灯片退回到前一页,眯起的眼底射了寒光,俯近了身子凝了一瞬,鼠标指向屏幕不显眼的一角,清冷启唇:“这人是谁?”
阿文闻言忙俯身凑近,这是昨夜拍到的甄守业在竹香茶社的照片,当时他一人在靠窗的位子品茶,胤禛鼠标指的却是离他很远的门口处,阿文又凑近些眯了眼蹙了眉,蚂蚁般大小的人像只能勉强辨出男女,阿文只能摇头:“不知道。”声音里隐着不解,这茶社里虽说人并不多,但也有十多人,老板怎单注意上了这么一个不相关的人?
胤禛显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蹙了下眉扫他一眼,捉到了他眼底的不解,遂掷了鼠标靠回椅背道:“这五天,他们二人都到过这间茶社三次,其中两次是在我见过甄守业之后,而每次不管他们二人中谁来,这个人都坐在这个位置面向他二人而坐。”阿文一怔,慌点开前几天的资料迅查到竹香茶社里拍的照片,果然如胤禛所言,心里不禁一动,暗暗赞佩。
“震哥,我马上让他们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