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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胤禛,心里一惊,忙挑帘问笑儿:”此间事皇上可知?”
“回娘娘,奴才刚就是想去回禀的.”
“噢”我稍放心,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不用去回了.”
“嗻”笑儿有一瞬的迟疑,应时又转放松.我心里无奈一笑,心想: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劝了谦儿呢,甚至怎样劝都不知道呢.
下了轿,顾不得恶心难过,急向里走去,在门口,见敬事房几名太监都堵在门口,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瞪着里面,见我来,忙侧身让我进门.
谦儿半边头发已经齐颈剪断,散在鬓边,淡淡的面上透着坚定,此时正将剪指向自己胸口,冷淡的眸光触到我时,闪过一丝惊愣.
我看了她一眼,抬手示意所有人退下,关门.
从来没有进过她的屋,此时眼光淡淡扫过,竟见这屋里连一件多余的摆设都没有,更别说花鸟字画了,心里不禁叹了一句:她母亲竟生生用自己的恨毁了自己也毁了她.
看着惊疑不定的她,想不出安慰的话,想不出安慰的动作,只站在门口淡淡的开口:”说吧.”
她默了一瞬,缓缓垂了握剪的手,语气中有丝悲愤:”他不是一世只爱你一个吗?为什么还要找上我?就凭他是皇上吗?”
我心里一刹那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自己的一念竟断了她满头青丝:”不是他,是我.”哭笑不得只余淡,淡淡的一句话却见她不解,只得补充:”是我让敬事房把你的牌子放上去的.”
“姑姑何意?”她又复冷淡,冷比淡浓.
“你不是不恨了么?”
“不恨并不表示可以爱.”她冷冷的说了句,忽又转惊疑:”你不信我?你在试我?”
这次换我怔了.
她也不需要我的答案,再说着情绪有了丝激动,仍旧冷:”你以为我虔心礼佛是为了求得他的注目,找机会再下杀手?”
原来是此意,我刚想开口冷淡以否,她却将剪刀重又握紧:”谦儿自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