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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几位土司约好了事前保密,其实这一条不用约,他们也不敢泄露,最起码在局势明朗前,他们断不会泄露的,又约好了联络人联络方式,推却了他们的盛情邀请,我们沿原路出了村寨.
本想一出门就问端木智这陶笛的事,可看他得意的样子,气得我忍住了,出了村寨,胤禛想带我逛一逛云南的街市,可我心里既想去又惴惴不安,为大祭司的态度不明,为几位土司的摇摆不定,李卫也是强烈要求速速离开,司马和端木也是不同意,说瑶民盅毒最是厉害,且妨不胜妨,我一听坚决要求回去,胤禛只好作罢,一行人又快马加鞭赶回了广东府,只留下司马与端木在此间等候大祭司消息,也方便与几位土司联络.
回到广东,已近盛夏,胤禛本就怕热,这南方的夏日热燥更甚,且广东沿海,气候与京城还有不同,京城只是热,这里却是潮湿闷热,人只是举手抬足间,已是大汗淋漓,似连喘息都难.
有时真想象现代般,换上泳衣,纵身入海,畅游一番,可在这大清朝,大庭广众之下,我可不敢,还怕被人当做淫娃荡妇抓起来浸猪笼呢,想着古人真是悲哀,放着现成的消暑纳凉的好去处,愣是在这挥汗如雨.
担心胤禛身子,回来的半个月来未敢出店门,这里比不得宫里,没有冰块可消暑纳凉,看着胤禛热燥难耐的样子,只能想法子多制些果饮,膳食多以白果,百合,莲子,绿豆等不同的消暑食品熬粥放凉,强逼着他喝几口,热菜是一味也吃不下,我见他似乎只要看着热汽蒸腾,立时就饱了一般,只得每日制些清爽的小凉菜,尽量将菜色配得爽心怡神些,他倒还能多吃几口.闲来无事时,我便拿着团扇边给他扇着,边说些宫里的或游历时的或现代家里的趣事乐事,逗他笑一笑;他看邸报奏章时,我就在他身边为他扇着,边还得经常为他拭着淌下面颊的汗;夜里更是热得难以成眠,每日沐浴后躺到榻上,不消一刻,又已是大汗淋漓,我便为他扇着,有时哼上几曲静心的歌,有时干脆哼唱着心经,往往是凌晨时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