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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望了望硕大的树冠,竟将阳光完全遮住,树下阴凉,惟独她的香案前毒日腾腾,或许她是有意的吧.
“你将它当作了菩提么?”没有回头,仍仰头望着,感觉她跟了过来,幽幽开口道.
“谦儿罪孽深重,不敢得蒙佛光,此树年代久远,想来应有灵气,惟愿能将谦儿日日祈祷,奉到佛耳,佑姑姑平安,谦儿死而无憾了.”
“你不是纤儿.”我仍未回头,只淡淡的开口.当日一时激愤,大脑已不能思考,那日胤禛给我讲时,只震撼于骞儿的痴恋,胤禛的心痛,后来,慢慢捋顺过头绪,觉得有什么不对,再后来,终于明白,是年龄,康熙三十七年,算起来纤儿现在也该有四五十岁了吧,怎样也不会是谦儿这个年纪.
“姑姑聪慧,纤儿是我母亲.”谦儿淡回,我淡淡一笑.
“谦儿母亲与姨母是双生姐妹,于康熙三十七年....”她目注古树,淡淡叙说起来.
我淡淡的听着,同样的故事,现代时自己看过一个梗概,这一世听胤禛亲口讲过,可再听一次还是觉得痛...
“自姨母死后,母亲就一直恨着,想尽法子去找那个人,找了很多年,她才知道那人的真实身份,当日母亲近乎崩溃,她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办法能够杀得了皇子,但她不甘心,想尽法子嫁了父亲,不在乎自己卑微的地位,只求有机会报仇,她把自己偷偷筹到的所有银两都用于买凶,最远的追到了云南,可终没有得手,后来皇上登了基,她再也没有机会下手,那些年,虽上面几位夫人总是趁父亲不在欺辱她,可父亲疼她,她也曾一度试过放弃,只在家相夫教子,却是怎样也放不下那刻骨的恨,后来有了我,母亲似又找到了希望,母亲刻意的在我心里灌注着仇恨,教我的所有才艺只是为了接近皇上,我自幼的记忆就只是为了恨而活着,后来我进了宫,母亲想尽一切法子让我中选,父亲蒙在鼓里也努力相帮.我传消息告诉她我根本接近不了皇上,因为皇上有你,她转而让我接近你.初见姑姑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