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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个呀,”我淡淡的一笑,看一眼手里的陶笛:”叫做陶笛,妹妹耳力极佳,它的音色确实取了笛与箫之中,只是一个小玩艺,难登大雅之堂.”
“姐姐此言差矣,它哪里是取笛与箫之中,简直是取了笛与箫之长,音色悠扬而不厉,幽婉而不咽,用它吹出来的曲子呀,一定是醉人的甜美.”
“妹妹若喜欢,就送与妹妹.”我大方的递过去.
“那可不行,”她有些慌乱”君子不夺人所爱,姐姐只告诉我在哪得的,我叫人去寻就是.”
“呵呵”我不禁浅笑出声,她的一句君子不夺人所爱,倒很有几分男儿气概,却与她这柔婉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却是别有一番风致:”我是在江南时无意中偶遇的,不知现在有没有了.”
“那简单,凌风,”她冲门口的家仆喊道,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厮应声进来,恭声应”嗻””
“记好这笛的模样,要他们下次去江南时给我带回一个来.”
还是一声”嗻”,没有多余的一个字.
看看她随来的这般仆从,个个恭谨有礼,有节有度,想来她不会是什么普通富绅家的千金.
“姐姐,你能教我冰舞么?”她满脸的希冀”我几乎日日来看姐姐冰舞,可每次待我下去时,你都已走了,总也见不上.我好想学姐姐的冰舞哦,姐姐教我好么?”眼睛里希冀更盛.
看着她温婉的样子,灵动的眼神,我禁不住浮上笑意:看她样子应该是跳罗袖舞一类的,温柔,婀娜,怎会迷上我这近乎疯狂的冰舞.
看我只笑望着她默不作声,她声音有些急:”姐姐不信我能跳么?这些日子我也学了点皮毛,我跳给姐姐看看.”她说着,不顾我”喂...”的阻拦,人已到了门外,一会儿,蹬蹬蹬下楼的声音传来.
我笑摇摇头,转向窗外,冰湖,一抹柔粉已飞掠而上,几个侧滑已到湖心,长袖展动,弱柳扶风,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虽多了些柔弱,却也不失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