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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这么好看么?”耳边忽传来他的声音,回过神来,竟发现他的脸已俯过来,很近,又险些失焦,听他话意,看他眼神,竟透着丝邪魅,但这丝邪魅放在他阳光的面容上,竟更象大男孩淘气,想到这里,面上不禁笑意更浓,看他眉已皱起,忙敛了笑,不想与他这么近距离接触,忙放下茶盏站起身来:“与那张惨白的冰块脸相比,你确实好看呀,”手从上到下一比量:“身材健硕,面容阳光,与它比起来......”我不再说下去,只皱起了鼻子,摇了摇头。负责警戒的二人不禁笑出声,他一瞪眼,二人忙敛了笑,专心警戒,他自己望望山羊胡子手中的面具,不禁也浮起一丝笑,放下手中茶盏,笑容未敛:“姑娘还未回答本王,我们怎就押错了宝?”
我一笑,负手强装悠然的踱着,缓道:“你于这营中劫了我,又自称为王,想来定是挟我以助你做成大事,可我一卑微侍女,怕是死了都没人会问一句,你不是押错宝么?”
他扯起一丝冷笑:“姑娘慧质兰心,怎就不想想,我等既以王妃名义相请,怎会不知姑娘身份?”
闻听此言,我心底一直压着的惊惧再也压不住,心思电转,只面上强自镇定着:“哦?我自己尚且不知自己竟是个有身份的,请王子说说看,我是什么身份?”
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逼向我,嘴角那丝邪魅越发明显:“马尔泰若曦,大清皇帝爱新觉罗胤禛最钟爱的女子。”最后一个字说完,我已被他逼到墙根,他的眼睛逼视着我,嘴角邪魅未减,一手垂着,一手撑墙。
感觉来自他强大的压迫,我本能的使出全身力气猛推开他,脱出他的逼视,却不妨他闷哼一声,强健的身子竟被我推得踉跄后退,撑墙的手紧扶住另一臂,指尖竟已滴下殷红,“王子”清剑低呼一声从背后一把扶住,“找死”扬剑冷斥一声,长剑出鞘,已抵到我胸前,“住手”大王子沉声止住冷寒的剑尖向前的势子,剑尖慢慢退后,垂下,归鞘。
“你怎样?”惊惧过去,我竟本能的问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