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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至此处,众人俱都跪伏于地,不敢出声,惟心内感念,暗暗盟誓,只听胤禛续道:“。。。大学士张廷玉器量纯全,抒诚供职,其纂修《圣祖仁皇帝实录》宣力独多;大学士鄂尔泰志秉忠贞,才优经济,安民察吏,绥靖边疆,洵为不世出之明臣,此二人者,朕可保其始终不渝。将来二臣着配享太庙,以昭恩礼。。。。。”听到此处,张廷玉掷了笔,跪伏于地,与鄂尔泰同时惊惶喊出:“皇上。。。。”胤禛一笑,他内心忧急只能强忍,此时再不耐烦此等虚礼,不等他二人继续说下去,正色一句“起来,继续。”张廷玉只得起身,继续执笔:“。。。其应行仪制,悉遵成典。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张廷玉恭身放笔,恭立一侧,胤禛走到案前,淡淡略看,高无庸早捧了宝印候着,胤禛执印凝重落下,抬眼扫向众人,目光停驻于方苞:“方先生,你乃圣祖爷与朕两代辅臣,虽为布衣臣子,但朕对你仰赖信任,绝无第二人,万望方先生不辞辛劳,继续辅我大清宏业。”方先生早已跪下,此时他已多少明了皇上此行之凶险与无奈,此时只得凝重应着:“臣定当尽心竭力,万死不辞。”胤禛上前扶起他坐于椅上,又转向张廷玉与鄂尔泰:“两位爱卿,倘朕有不测,望你二人能尽心辅佐新主,完我宏业,成就大清万年基业。”二人惶恐:“皇上,臣蒙圣上无双恩德,定当鞠躬尽悴,死而后已。”已是激动的悬然欲涕,声音发颤。胤禛亦扶起。
转向早已跪伏于地的李卫:“狗儿,你可有胆,与我单人独骑出宫?”
李卫闻言,一脸凛然:“回主子,奴才的命是主子给的,主子给狗儿多大胆,狗儿就有多大胆,誓死护主子周全。”
胤禛暖暖一笑:“好,起来吧。”李卫应声而起,脸上少有的凝重。
“十三弟,”胤禛走到十三面前,按住他欲起的身子,“你首先保重自个儿身子,然后才是保我江山社稷,知道么?”胤禛语声关切。
“臣弟遵旨。”十三止住咳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