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脑袋有点晕,还有点疼,额头上搭着一块白色的毛巾。温热的
“言小七……”
我喊了一声
没有人应我。
感觉浑身都难受,都不想动弹,嗓子干疼
“言小七……”
我想撑起来但是怎么都用不上劲儿。
“啪……”
门被打开,一阵寒风吹进来。
“君下……”顺带有关上门的声音
“你醒了,感觉好点没有?”
言小七走到我床头边,摸了摸我的脸,然后拿来毛巾。
“你昨天喝了好多酒。现在一定很难受吧。”
“几点了?”
“下午五点”
我叹口气,睡了这么久。
“我怎么回来的。”
“那能怎么回来,扶着你回来的呗,别看你那么瘦,好沉的呀,我和大东废了好大劲儿。”
“谢谢”
我艰难地发出声音。
言小七端过来一杯牛奶。
“喝了吧,能好点。”
喝完之后,我又昏昏迷迷地睡过去。
第三天中午才醒过来。自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想喝那么多。
最后一门考试,我站起身来,稀稀拉拉的人群,学校里差不多都走光了。
路边都堆着积雪,清洁阿姨们在努力地清扫。
北方的寒假放得比较早,因为天气的缘故,几乎是放整整两个月。
到12月底的这几天,几乎除了留下来考试的人,就是实习的学生。
连食堂到饭点儿也显得没有多少人,饭菜也凉得很快,最后我不得不选择外卖。
言小七还没有走,他应该是27号的飞机,好像就是明天。
“君下,”我刚刚进门,他就蹭过来“这次你答题怎么这么久,我在考场外等了你很久,后来太冷了,就先回来了。”
“没什么,想答得完整些。”
“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