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不是一种巨大的震慑。他们都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赵月命手下人在乔蕤的身上搜出了调兵用的兵符。转瞬之间获得宛城数万人马的名义统领权。然而赵月的手下只有两千人,如何能够是这数万人心服口服,直至曹操的到来,尚是一个严峻的问题。
乔蕤被压迫着跪在赵月马前,而路两旁的百姓见宛城兵不血刃,便要易主,也都纷纷跪下,口中连连称饶命。
赵月安抚百姓,又在马上质问乔蕤道:“今番你被我擒获,愿意归降我吗?”
乔蕤哈哈大笑道:“你这个无名小辈。是哪里来的,竟然口出狂言;我家主公乃四世三公的袁氏一族,身份高贵,地位显赫,我跟随主公历经数年,也是功劳不小,岂会归降你这种无知的匪寇。”
赵月皱了皱眉,正欲表态,却忽然回忆起吴山之时自己的冲动,于是心下便开始思考。面对乔蕤这个人。他究竟是该喜还是该怒。
袁术是比较好蒙骗的,然而曹操却不同。
依照赵月所想,曹操此时应该已经率兵前往宛城这边了。此次虽然他二人合力战败了袁术,夺得了宛城。可是未来战局不定,而且河北一霸袁绍与袁术毕竟也是兄弟。保不齐会有什么变动。好生相待此人,放他回去,说不定也可以给自己留条后路。
想到这里,赵月连忙下马,来到乔蕤身边。轻轻地搀扶他,微微地笑道:“乔将军,何故如此动怒,赵月虽为君主,但出身微末,自然无法与你的主公相提并论。只是此次在下出兵宛城,也是受曹操所托,故而不好拒绝,还望将军回到你主公处,切要为我明辨,不可将罪责都迁于我一人。”
“你竟然要放我走……”
乔蕤显然是被赵月这番“真诚”的表态感动了,他哪里知道,为人之主,当有调节喜怒之能。喜时喜,是为了收揽人心;而怒则怒,是为了树下威严。此种权谋之术虽然看起来是喜怒无常,但可以真的让人难以猜出心中所想,使君意难测。
赵月正在渐渐习惯让自己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