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人很多,但是听完我第一项的评论,就会走很多人,最终剩下你们。”
赵月看着许子将如此开心,两眼一睁,灵光一现,瞬间顿悟:他觉得许邵之所以先评那些出名的人物,再评在场的人物,大概也想借助第一次的评筛下去一批人,最后剩下的这些人再来选拔,倒是轻松了很多。
想通了这层,赵月看着许邵,会意地笑了。
正所谓“信则有,不信则无”,许邵的做法不得不是一招妙棋。
正在思索的功夫,许府的家丁又从府中取来了与人数对应的些许板凳,按次序放在每个人的身后,以供受评人坐在上面休息。
赵月没有迟疑,将板凳放到了潘玉的旁边,然后坐了上去,接过侍女递过来的一支毛笔,还有竹片,却不知有何用处。
只听侍女开口道:“拿到毛笔和竹片的诸位不要着急,一会儿会有我府家丁持着磨好的墨四处走动,供你们蘸墨,待我家先生完题目,你们就可以开始动笔了。”
“原来是要将言论写在竹片上。”赵月若有所思地了头。
天气越来越阴沉,更加上要到傍晚,四周有些黑暗,但这并不影响在场的人写字。
持砚台的家丁开始走动,许邵坐在位置上,看到所有人都就绪了,于是笑着想了片刻,而后抬头道:“嗯,近日听闻董卓迁都长安,可谓兽行,不知你们听闻了吗?”
潘玉在一旁义愤填膺,抢道:“如何没有听闻,这等行为,天下人皆可诛之!”
许邵似乎很欣赏潘玉,满意地了头,继续道:“不错,你的很对,但是董卓能有今天的实力,也全靠李儒和吕布的辅佐。这李儒是董卓的女婿,不必多言,这吕布昔日可是丁原的手下,是平港一战,杀了义父,叛逃到了董卓的麾下,我想让你们关于这件事,写一些自己看法。”
话音刚落,在场的十几个人纷纷开始动笔,在竹片上写了起来。
只有赵月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偷偷的瞄了一眼身旁潘玉的竹片,又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