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什么?”闫涛声高八度说道,“意味着我们的报价泄露了,范强知道了我们的竞标底价,因而才故意降了一个零头,然后又提高了质保金的比例,按工程总价来核算,相当于又让了250万。虽然加起来只降了300万也没有降很多,均摊到工程里面,每平方也不过只降了6块钱;但是在竞标中这是很致命的,这会让招标方既看到了他们的合作诚意又保证了工程质量不会差太多。我想知道我们的工程报价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闫叔,当时开会就我们几个人,怎么可能会泄露呢?”上官雪质疑道。
“在最后竞标的前两天,参加开会的只有你、我、于总我们三人,你和于总都是公司的元老了,肯定是不会泄露的啊,最后盖章密封都是我亲手做的啊,怎么会泄露出去呢?”上官雪分析道。
“哈哈,雪总,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人?”闫涛冷笑着问道。
“忘了一个人?谁啊?”上官雪疑惑的问道。
“谁?就在眼前!”闫涛怒视着关峰说道,“刚开始他是没有参与,但是在最后阶段他回了办公室参与了我们最后的报价讨论。”
“哦!你是说关峰啊?”上官雪经他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来了,却如他所说起初关峰是不在办公室的,在会议快结束之时,他回到了办公室,参与了最后的报价讨论。但是他是绝对不可能的啊,便对闫涛的猜疑极力的反对道,“他怎么可能呢?你怀疑他还不如直接怀疑我呢?”
“小雪,闫叔怀疑的没有错。现在除了你排除在外,其余的我们三人都在怀疑之列。不过,这件事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关峰说罢,瞅了瞅上官雪。
上官雪跟关峰眼神一对视,恍然大悟过来,她也突然之间想到了另一件事。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先安抚闫涛道:“闫叔,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老一个交代的!您先回去工作吧。”
“好,我等着你给我个满意交代!”说着,闫涛就站起了身,向外走,边走边说道,“对于关峰担任执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