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稀罕你的。
没什么修饰,就是我挺稀罕你的。
这个呆子。沈织不可避免的心颤,然而她的头已经开始发晕了,她现在只想睡一觉,大热天的她澡也没洗饭也没吃,整个人昏昏沉沉,恨不得立刻倒下去。
脑子里却冒出一件事,沈织原本找沈大周的目的,是想让他别乱传她和沈易的事,没想到一连串的意外,正事倒忘记了。
其实沈织心里知道沈大周是什么样的人,很奇怪,她就是认定了,沈大周是憨厚的,沈大周是老实的,沈大周是乐于助人的。
“我跟沈公子没什么的。”
这一句话似乎用尽了沈织的力气,她不管不顾的关上门,几步走到床边躺下,连灯都忘了吹。
沈大周站在门口,想要说的话徘徊在胸口。破败的木门,门缝里闪烁的灯光,无形之间隔开了两人。
要记得擦药啊,不然脖子会疼的。
沈大周琢磨沈织的话,火山泛起一阵炎浪,雾气蒸腾,他搓搓手,哼着小调往回走。
“哥,我姐怎么说?”狗子偷偷摸摸的钻了出来,沈大周并不意外,狗子家就在沈织隔壁,借口去茅房出来很容易。
“没怎么说,你别再想了,这事我自己看着办。”
狗子愧疚,“大周哥,我对不住你。”
“千万别这么说。”沈大周道,“你帮了我很多,我都记在心里,不说了,你也早点回去,二周在家还饿着呢!”
狗子看着沈大周走远,闷闷的回了自己家。
沈织醒来,天微微亮,屋子里的油灯已经染尽了。脑袋清醒了许多,她挣扎着起身,刚趿上鞋,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开了门,门口竟然是沈大周。
夏日里天亮的早,如今恐怕刚过寅正,沈织看着沈大周,迟疑的问:“你怎么这么早?”
沈大周拿出一瓶药酒递给沈织,“我昨儿看你脖子伤了没有抹药,一直惦记着,早上醒了就来了。”
沈织接过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