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眼睛处总是会有那种发黄的恶膜?”年若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依草民所见应是如此。而且钮祜禄格格身上的味道已经很重了,能达到这个程度,恐怕、恐怕……”
“恐怕什么?”
于大夫僵笑了一声,极小声地说道:“恐怕是花柳病之类的……|”
年若兰闻言浑身陡然一僵,花柳病也不就是性病吗?
“这不可能!”年若兰下意识的就反驳了一句。
若是钮祜禄氏得了性病,岂不是再说胤禛也得了性别?
“草民也只是有这么个想法而已,没有精确的看过,也不敢断言。”
年若兰看着于大夫脸色那尴尬的表情,脑海里也是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而过,她总算知道那日太医的脸上为何也会出现这样的表情了。王爷得了花柳病和王爷的格格偷人所以得了花柳病,这两个,无论是哪个恐怕都是不能说出来的事情啊。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司棋同志被吓坏了,于大夫刚一走,她便哆嗦着身子扑过来,眼里珠子噼里啪啦的开始往下掉。
年若兰颇为头疼的哦看着她,嘴上道:“好了,别瞎想,我没事儿,王爷、王爷也肯定没事儿的!”
她说这话时可是没什么底气,想着胤禛的【不举】。年若兰的心底就不可避免的泛起了嘀咕,莫不是真的因为染上了性病,所以才导致这样的?
司棋摸了摸眼泪,想着主子身上的确是没什么变化,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哼哼地说道:“也不知道那钮祜禄氏格格是怎么染上这种脏病的,居然还染给了自己的孩子,天啊,真是太令人恶心了……主子,咱们、咱们先不要把这件事情禀报给王爷吧。”司棋咬了咬牙如此说道。
于大夫刚才说了,若六阿哥真是因为感染上脏病所以才病重的,那么若是按照治疗花柳病的方子喝几副药,人说不定就能好的,但若是再拖上几日,那可真是药石都无效了。
年若兰沉吟了半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司棋脸上一急,张嘴便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