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放心便是!”徐裨将敲了敲自个的胸膛,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得意自豪的表情:“其实要裨下说,这场战争只咱们年家军便足够了,哪里还用的着京城的兵员,嘿嘿嘿,哪些个只会吃空饷的软蛋们,怕是连血都没见过吧!”
自打年羹尧掌军后,就崇尚【实战】的路线,每年的必保两次剿匪,军中比武那更是日日少不了的。再加上年羹尧治军严格有度,且军饷充足,从未有过拖欠的时候,是以众位将士均都服他,上了沙场,哪有不卖命的道理。
“少得意忘形!”年羹尧唬着脸,狠斥了一句“什么年家军,你等吃的是大清的军饷,享受的是陛下的福泽恩惠,以后年家军这三个字绝不可再提,谁若嘴欠再犯,军法处置!”
徐裨将听了这话,脸上出现了颤颤的表情,心想:这是咱们自己的地盘,将军也太小心了些。
年羹尧却不管手下的嘀咕,他心里深知,这一次他要击败的不单单是策妄阿拉布坦,更重要的朝廷在西藏的布局,若是能够顺利地通过这场战争让西藏真正服从与大清的统治……无数个想法在年羹尧的心间流转而过。
正在这时,旁边的军医终于处理好了年羹尧的肩伤。
“年将军要仔细着些,接下来的几日,伤口万万不能再撕裂,否则会有感染的可能!”军医尊尊嘱咐道。
年羹尧随意的一点头,便是自己听见了,而后一收案上的地图便对底下的徐裨将道:“立即诏令众将,帐内议事!”
“末将遵命!”徐世则的脸上闪过抹兴奋,一抱拳,掀起帐帘大步的走了出去。上一次,他们歼灭了策妄阿拉布坦的两千人马,可是,远远不够呢,身为军人,他们还要立下更多更多的军功。
胜利,是唯一最甜美的果实。
时间渐过,转眼间,便是半月而去。
圆明园,年若兰处。
弘煦正在院里面玩沙子,正确的说是他正蹲在沙坑里面手上拿着木头制作的小铲子正在十分开心的挖啊挖的,而年若兰就